糜梓

帕佩帕---帕總掛病號的一個段子

    「佩利。」帕洛斯展开双臂,宽松的病房服滑下一截,露出扎了点滴的手臂,「抱一个。」

    「啥?」金毛大个一脸「你TM逗老子」的表情转过头来,瞪着眼睛死盯着他挂病号的室友,「帕洛斯你烧坏了?」

     「你不能这样!」那位老爱耍人的室友却仍是把两手举的高高,表情演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,「我刚开了刀,身体虚的不行。没亲没故,雷狮老大陪了他表弟温书,只剩的一个室友却连个抱抱送点温暖都不愿意。」

    「切!不就抱一下吗?帕洛斯你什么时候废话那么多了?」佩利见着再不顺着他室友的愿,那家伙估计连嘴都要噘起来,活像个耍脾气要糖吃的小鬼头。

     他走回病床边,满脸不情愿的弯下腰,回应那个展开的怀抱。

    帕洛斯满意的环住这位犬科室友的大脑袋,像抱着一个热呼呼的暖炉,还有毛毛躁躁的金发。

    佩利之前是赶着来医院的,身上防风外套都没来得及换下,此时弓着背任帕洛斯抱着,这位总像大型犬横冲直撞的青年反倒不知该把手摆哪了。

    放头上嘛!像在哄小孩,回抱又怕碰着帕洛斯开了三个口子的肚子。

    「蠢狗,连拥抱都不会啊!」帕洛斯埋在稻草似的金毛里,凑到佩利耳边略带恶意的送了口气。

     敏感的耳尖子沾上轻拂的风,佩利不免打了个激灵,被调笑的羞辱感让大狗狗的怒气值升到MAX,要是平常他肯定扯着人领子直接一拳砸下去,然而感觉到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两条手臂虽然使了劲仍然虚浮的很,那份怒气便不知怎的发不出来,叫人憋的慌。

     「够了没?」佩利只觉得这个拥抱弄得他一团莫名的燥热堵在胸口,最后胡乱地在帕洛斯背上拍了两下便急躁的拉开距离,「够了够了,再不回去舍监那老头就要杀了我的!」

    「有差吗?你不正想打一架?」帕洛斯向后挪了挪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子,对佩利耸耸肩,「流浪狗不也都爱吠?」

    「老子有家好不……靠,帕洛斯你又耍我!」佩利冲帕洛斯竖起中指,抓起搁在一旁的背包便大步流星走向门口。     唰啦一声拉开门后,佩利的脚步却顿了下。

    「喂……帕洛斯,」总是精力过剩的大二生,在和骗子先生合宿的两年中难得用上带点迟疑的语气,「你自己待这里……真没问题?」

     这样罕见又有些笨拙的关心,帕洛斯愣了会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,笑得眼角都泛了泪,抽痛无力的腹部肌肉让那表情看上去挺扭曲的。

    「靠,老子肯定脑子浸水了才会关心你个骗子!」看帕洛斯过分夸张的反应,佩利脸上一烫,反手把门一摔,扬长而去。

    听到门外碰碰碰泄愤似的踏地声,帕洛斯费了一番力气才止住笑意。

    伤口被扯动传来隐隐的痛觉,他索性完全放松窝进病床里头。

    帕洛斯分配到的床位靠窗,楼层也高,窗外,星星点点缀着几簇灯火,病房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,颇有些夜阑人静的寂寥。

    帕洛斯舒了口气,手臂搁在两旁,总感觉微微地存留一些拥抱的触感。

    扎人的金发,下巴抵着肩窝时的重量,微热的鼻息,还有蠢的可以的担忧。

    笨狗……

    他不自觉挑了下嘴角,翻了个身便静静的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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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最近吞刀吞的多,撇个抱抱的糖送自己,愿意产粮的各位都是天使,给各位比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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